康瑞城多半会去找穆司爵，这样一来，许佑宁也许会露面。 “沐沐！”

穆司爵拨出沈越川的电话，把许佑宁的原话转告沈越川。 许佑宁并没有想那么多，凭着直觉问：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跟我说？”

“林女士弄错了吗？”萧芸芸掏出手机，“我叫人联系她，让她把资料送过来。” 他要是集所有的优点于一身，那同龄的孩子压力就太大了。

沈越川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象。 从目前来看，她是搜集康瑞城罪证的最佳人选。

她好不容易挤出一抹微笑，沈越川已经迈步朝着林知夏走去。 “说吧。”萧芸芸半威逼半诱哄，“你连爱我这种事实都说出来了，再说一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有什么关系？我不会笑你的！”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 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紧绷了：“现在考虑这个还早，你的伤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。”